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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下不懂领兵之术。不过后勤补给,自当尽力而为。”
撇下前桥阁众人,我独自同乔叔叔吐出郁闷。
“他们都觉得皇叔的死,我难辞其咎。如今想法子膈应我。”
我俩在开阔的林荫下骑马。他快走了,我难免心有戚戚。他跟随我至今,都未好好休息过,也不能回朔方看看亲人。
乔叔叔微笑道,他是武人,戎马一生是职责也是荣耀。
“公子在京都也要谨慎行事。我走后,王琮太轻浮,郭池又鲁莽。前桥阁的话你可以多听听。”
我点头,我可没那么小气,去和他们赌气。
乔叔叔犹豫了会,又说:“公子,怀东是个好孩子。如有要紧事,你也可以找他商量。陛下在世时,曾想把羽林卫交给他。如今衣卓芳重伤,布秦通又死了。统筹羽林卫,他是最好的人选。”
我心下有些不快,扬起马鞭飞奔。疾行几里路,突然勒紧缰绳,又与他商量一回永昌的琐事。
我笑道:“你一个人去,我不太放心。不如让怀东跟你去。等他有些功绩,再把羽林卫交给他。”
乔叔叔看了我一会,午后的风又闷又热。他还是点头说好,不愿违逆我。
“公子,”在回城的路上,他突然问我,“九鹿那天,你为何会提前叮咛我们设下暗哨?”
我在万家庄头一次见到他,他用宽大的后背与我共战,有条不紊思虑周全。
我没有回答。
“请问公子对默许二字如何看的?”
我有些激动:“怎么?你也认为皇叔的死,我要负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