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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未蔷刚想同他说话,他立刻打断。
“现在不必要谈论这个。”他以奇怪的目光注视我,“原来殿下封锁主道,是为国丧。只是老臣有十万火急的军情要禀告,这些天一直进不了九鹿。殿下之后位居中殿,不可如此不分轻重。”
现在有什么事比发丧更重要。我知道娄柱尘视皇叔为亘古明君,瞧他咽不下气的模样,难道不该先好好审问那天随行的内官。
“殿下,永昌城出事了。闵沧波父子被人杀害。澜山河下游平原俱为乌洛兰氏占领。族长来信,他们即要新建藩国束金,主城便设在永昌。束金愿与中丘万年修好。”
瞬间我感受到紧张。乌洛兰氏是何许人。建什么藩国,又和南岭一样成了鸡肋。
娄柱尘故意问我:“殿下认为该如何是好?”
我生气说:“他们把人杀了,还敢来同我修好?”
“如此说,殿下是要拒和。”
乔叔叔也在一旁。只是他常年驻兵西北,并不清楚永昌的形势。推开地图,澜山河以北俱是平原。沿河而上,没有阻碍的话,可直接伸入巴陵郡。巴陵是中丘的腹地。闵家父子看守的是前门要地,难怪皇叔如此厚待安福郡主府。
“郡主呢?她也死了?”
娄柱尘说:“暂无音讯。猜想她会是乌洛兰氏同我们谈判的筹码。”
我把乔叔叔叫道一旁,想请他先行去永昌。
大都府尹侧耳听见,上前轻声说:“殿下,永昌城盘踞许多外族,形势复杂,不是武力硬攻可以使他们臣服的。闵沧波原是乌洛兰氏的外姓亲戚,他们家占着城池众人还服气。若是乔将军这样的去,只怕多数口服心不服。”
可是除他之外,我手上并无可用的人。娄柱尘好整以暇站立一旁。这个老奸巨猾的狐狸。他多半是记恨皇叔死在我的地盘。直到郑未蔷咳了一声,老狐狸才开口。
“殿下不必惊慌。安福郡主府有几位退休老奴,他们曾在永昌服侍过三十年。先让其领路,让乔将军前去扼住水路要地为主。”
我冷着脸说,自己也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