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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子脸盯着厝奚,突然露出一个恶意至极的笑容来:“哥哥我心善,虽然你这垃圾实在是不讨喜,但你那个疯子娘,听说曾是个舞姬?”
厝奚额间一股血痕蜿蜒而下,挂在眼皮上摇摇欲坠。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麻子脸,心里突然涌起了巨大的恐慌。
“所以哥哥我早些时候,去尝了尝滋味,可惜了,也没想象的那么好。”
麻子脸笑嘻嘻地道:“不过如此我也算你半个爹了,来叫声爹听听。”
那股血终于挂不住,突然就涌进了眼眶里,染的一只眼通红。
藻绿色的眼珠被蒙了一层红,看起来格外渗人,麻子脸下意识地松开手,反应过来后他有些恼羞成怒,扬起手朝厝奚扇去。
只是还没来得及动作,便觉得腹部一痛。
麻子脸迟钝地低头去看,只见肚子上通了个大洞,肠肚正往外跑。
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傻了众人,麻子脸的跟班们跌坐在地上,过了几息才连滚带爬地四散奔逃,颤抖着尖叫:“妖,妖怪……杀人了!杀人了啊!!!救命啊!”
麻子脸倒在地上,因为惊恐而缩小的瞳孔死死地盯着厝奚,他想说些什么,却只能发出“嗬嗬”声。
厝奚看着倒在地上的麻子脸,转身往街尾走去。
他的表情冷漠,每走一步,污血从手心滴落,像是伴他而生的血花。
明明还是晌午,可街上无人,门窗紧闭,只有他的脚步声回荡在这座空城。
少年的身量渐渐发生变化,幼儿的稚嫩褪去,最终变成了腰长肩宽的青年模样。
无尽的黑暗从四周朝他蔓延,厝奚停在一片烧焦的废墟前,倒塌的土墙下压着一片衣角,是早上出门时他帮厝娆洗好的那件。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