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叶存山长得高大魁梧,人站那里将身前的人笼在阴影里,厚重如黑塔。
李秋菊怵他,一想到银子,咬牙豁出压箱底的胆量问:“他家里没个大人,我们做长辈的自然要帮衬,亲事跟聘礼,你打算什么时候上门谈?”
叶存山语气嘲讽:“你们都分家多少年了?他前几天在你院子里磕破头也求不来一文钱,你现在还惦记着他的聘礼?我就是有,也是给他本人。”
李秋菊急了:“你给他,那不是兜一圈又回到了你手里?那不是就是没给!”
云程看她就作呕,直言问道:“那你打算给我多少嫁妆?”
李秋菊瞪着他。
什么嫁妆?没有嫁妆!怎么可能给他准备嫁妆。
叶存山赞许地看了云程一眼,这就把目光轻飘飘扫过云仁义,意有所指道:“也劝某些人歇歇心思,买卖人口,杖刑一百。”
不报官,屁事没有。
报官了,满村都是证人,他家一个跑不掉。
到时候一百杖刑下去,能不能活全看命。
云仁义在这儿许久,都是给李秋菊撑场面的,不掺和吵嘴。
被叶存山拿律法压人,还急眼了。
“什么买卖人口!我买卖谁了?!你把他叫出来!谁看见了!谁买了!给人说亲叫买卖人口?那以后都别说亲了!”
他气得脸红脖子粗,也不知是不是叫律法吓的,经过他身侧时,还能看见他抖如筛糠的手。
叶存山偏还要补上一句:“谁心虚了我说谁。”
然后再次牵着云程往屋里去。
这次云程没再停下。
云仁义急着把买卖人口的大帽子摘下,昏头吼了句,“你别仗着大姓就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