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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湛甩去刀上血珠,右手一扭,“咔”一声把脱臼的指节复回原位。
她扯掉黑布,眼里没有恐惧,只有冰冷的杀意。
云湛浑身湿透,黑发黏在苍白颊侧,匕首藏在背后,指节因脱臼而复位后仍隐隐作痛。
她走到木屋门口,指尖轻叩。
“叩、叩。”
门开一条缝,昏黄灯泡泄出来,照出她湿漉漉的睫毛和颤抖的肩膀。
“对不起,我是十一中的学生,在山上写生,下了雨又没带伞,可以进来躲一下吗?”
男人一愣,眼底随即浮起猥琐的亮光:“哟,当然可以,我之前还去过你们学校呢。”
云湛垂下头,声音细得仿佛被雨声碾碎:“……能借个电话吗?”
她微抬眼,瞳仁在暗处闪着潮湿的惊慌,像误入陷阱的幼鹿。
他忍不住咧了嘴,心里想着:“房间里还有个大小姐,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人,我跟房间里的另一个兄弟赚大了。”
侧身让路,手掌“好心”地搭在云湛肩背:“进来吧,别感冒了。”
指尖却顺势下滑,意图明显。
入屋的一瞬,云湛背在身后的手腕翻转,寒光一闪,匕首贴着守卫颈侧滑过,血线喷溅在斑驳木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