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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湛被反绑推上泥泞小径,黑布蒙眼,嘴里塞着软胶,雨水顺着鬓角滑进衣领,像冰蛇一路游走。
前方两个男人的谈笑声穿过雨幕:“少爷说了,等把那位嫡小姐大卸八块,咱们每人能分好几百万!”
“啧,细皮嫩肉的,可惜只能看不能碰”
他们回头冲云湛咧嘴,雨水把牙齿洗得森白,“放心,不杀你,就让你睁眼看她怎么被分尸,别吓傻了啊,哈哈哈哈!”
笑声在湿林间回荡,像钝刀来回刮着骨头。
云湛垂着头,睫毛上的雨珠轻颤,却没有一滴是泪。
“好,可以确定了,时明月就在这里。”
21:“现在就下手吗?”
云湛:“当然。”
云湛听着脚步节奏,默数距离,指节因绑绳收紧而发白,突然,她猛地一拧手腕。
“咔!”
指骨脱臼的脆响被雨声掩盖,左手瞬间从绳圈里滑出。
她面不改色,用还能活动的指节探入衣襟,摸到那柄藏在腰后的匕首,冰凉的金属贴着皮肤,唤醒了她潜藏已久的杀意。
木屋出现在雨幕尽头,昏黄灯泡在窗口摇晃,投下两把晃动的影子。
寒光一闪。
左手匕首掠出,第一道血线喷在木门上,第二道紧随而至。
两个男人的笑声卡在喉咙,变成嘶哑的嗬嗬,身体软倒在泥泞里,雨水瞬间冲淡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