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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十一娘摔地,内力从掌出,吸来地上箫,“为这好色之徒,竟与我作对。”
“我不是为他,我是为我自己。你甘愿吃苦,我要吃甜的。”
“没有甜的。”
“有,是你不吃,也不让我吃。”
“身体发肤,受之于我。我如何,你如何。”
白骨掌对自己。
乌兰贺眼若铜铃,整张脸在抖,“白骨,你冷静一点。民间传说都夸张,你不要学什么削骨削肉。”
“啪。”还是有什么断了。
她抓发掌下,发断。
一头青丝已是白发,一头白发又从脖间断,她奉上给陈十一娘,“皮已毁,发还你。”
白骨劈断长发,就若劈断经脉,痛楚又若割喉,过往种种融为一滴泪,落下无声。
陈十一娘未接过。
白骨散去手中发。
沉默依然是她们之间致死的毒药。
狗啃的头发贴在白骨脖间,是她生命里的锯齿,同样割过乌兰贺。乌兰贺仰天也仰不了,抽着嘴泪已崩。
刹那间,乌兰贺眼瞳通红,墙嘎嘎嘎地响,裂纹遍布,碎成一地。
他拽白骨入怀,拥住她,柔情一瞬后,凶目直对陈十一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