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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松庭这时候心里有愤怒自责,各种情绪。郁清灼不能让他憋着。
发泄出来是应该的。
郁清灼如今也长大了,知道怎么好好对待自己的爱人。
夜晚只有两度的气氛,很像此刻的梁松庭与郁清灼。又冷,又剧烈。
一时间郁清灼甚至想不起来一个小时前他们是怎么在汤池里泡着舒适的温泉,梁松庭是怎么搂着他的肩,自己又说了什么,梁松庭又是怎么笑起来的。
梁松庭突然伸手,一把兜住了郁清灼的下颌。这是一个比起扼住咽喉,显得侵略性稍低那么一点点的动作。
郁清灼没有反抗,任由梁松庭控制着他身上最脆弱的一处地方,踉踉跄跄被梁松庭拖进屋内,又身不由己地走了几步,最后给扔在沙发上。
不疼,的确不疼。梁松庭控制着力气的。
郁清灼默默坐着,被捏过的地方还留有梁松庭手掌的余温。梁松庭站在他跟前,对他说,“你应该怕我的。”
因为他说想弄死郁清灼的心,是真的。
爱和发疯,往往就一线相隔。
清灼仰起脸看他,温和地笑,说,“不怕的,庭哥。从头到尾是我对不起你。我这个人有时候性格缺陷很明显,自恃着有些天赋,做事只凭直觉不计后果。我知道你气什么,气我当年能力欠缺还意气用事。现在我或许好一些了,但不敢奢望你立刻就原谅我从前做错的事。”
郁清灼一番自我剖析很清醒,也很理性。
梁松庭不说话,他和郁清灼之间从来就没有什么原不原谅的。
如果爱的只是他,恨的也只是他,那么爱与恨就没有分别。
过了片刻,梁松庭说,“睡觉吧,郁清灼。”语气很疲倦。
他们都累了,梁松庭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