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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松庭盯着他,慢慢地说,“我就这么不配吗,不配你在分手时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不配和你一起解决问题。只配得起你三次分手。”
梁松庭字字句句都是质问,可也不是疑问句的语气。
他们已经各自承受了太多,就算愤怒无奈,也不忍心再由自己给对方伤口上撒盐。
说完,他抹掉郁清灼抓着自己的手。
清灼在惊慌之下迅速起身又去牵他,梁松庭再一次拂开手,走出房间去了阳台。
梁松庭生气是应该的。很多问题不是只有一种解法。
他们这段感情到底败在哪里,梁松庭也曾有过许多想法,现在才知道,原是输给了郁清灼的骄傲。
过了几分钟,郁清灼只穿着一件毛衣也走上阳台。
外面的气温只有两度,清灼开门的一瞬风陡然吹得猛了,让他一个激灵。
他见着梁松庭咬了根没有点着的烟,于是走过去拿起栏杆上的打火机,嗞地一声打出火,要给梁松庭点烟。
梁松庭不让他献殷勤,冷声叫他回屋。
郁清灼握着打火机,态度格外好,“我陪陪你,庭哥。你生气是应该的。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在这儿吹风,要吹我们一起吹。”
就这么半分钟的功夫,一句话没说完,郁清灼的鼻尖已经被冷风冻得红红的。
梁松庭不去看他,看了他就会想抱他,就会对他心软。
偏偏郁清灼主动往上凑,他问梁松庭,“庭哥,你有多生气...?”
梁松庭一双黑沉沉的眸子望着不远处空无一人的汤池,冷酷地回答,“只想弄死你。”
郁清灼垂眼,唇角勾一勾,面不改色接他的话,“我不反抗的,你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