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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严翊怎么认识的?”
“我……”男人咽了咽口水,“这金陵大家都知道严家双子,我……饶命!我认识我认识!”脚底板被燎得滚烫,他不停地勾着腿往上蹭,“当年是二公子在黑市里打听有没有药,我认识的人多,这种药我听过,刚好手头欠了点钱,就找着了商量个价卖了。”
“……什么药。”
“就……是那种特伤身的药,名儿我也不懂,听说是番邦玩意,厉害得很,吃多了会死人的。”
江停扶在椅手上的手背青筋暴起,他盯着人一个字一个字往外问:“……有解药?”
“害!哪能啊,这玩意不是毒,只是药,没法子解。”
“……你知道会让人失语吗。”
“不知道……药性如何可能还是看用药人的身子如何的……”他咽了咽口水,脸色憋的通红:“公子,可以先把我放下来吗?我绝对知道的都会说!”
江停看了他半晌,见人咧出一口不齐的黄牙冲自己笑,厌恶地示意小萤将那火盆挪开,“继续说。”
“欸欸……当时我向二公子出价十两黄金,他眼都不眨地就给了我,所以我猜这个药对他一定特别重要。”
院子里安静一瞬,江停看着他:“没了?”
“啊,我之后就去了北边,这边的事儿我也不知道不是。”
“你去了北疆,那你现今为何回来?”
“这不是那边闹瘟疫吗,我就赶忙逃回来了。”
江停听了当即从椅子里站起:“你在柳城?!”他屈膝蹲在地上揪起他领口,“那你见到严峫了?!”
“不是,公子,柳城那么大,我怎么能说见就见得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