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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见了银票吊三角的眼里精光唰亮,舔着手指边点着银子边一个劲地点头,严翊瞧他那模样心里厌恶至极,甩甩袍袖大步离开了小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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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停听了那些话惊愣在原地,扶着墙的手抠得指节发白,后心顿时便被冷汗打了个湿透。严翊说在找药,找什么药?那人还说和当年一样好用……严翊受了伤?还是他在替人求药?
不对,江停抿嘴皱眉,不应该是伤药,若是伤药没必要如此偷偷摸摸,从那人说的话他直觉这不是什么正当用途的东西。
“当年……”江停喃喃出声,猝而想起几年前严峫突然来的那场大病,脸色刷然变得惨白,“对……当年我把过脉……筋脉受损是为药力所致……所以……”
他艰难地滑动几番喉口,所以……当年那场病,是严翊买的这种药引起的……那年严峫大病初愈无法出征,严翊想立功军恰好顶替其位,之后便是大梁兵败严翊逃回金陵……这发生的一切正正好解释了当初他心里的疑惑,明明严峫不是不顾严翊生死的人,如何就突然会将其推出去往北疆呢……
只因所有的一切都并非严峫所为,全都是严翊一人的安排!
想清楚其中关键江停只觉得在仲夏烈日里陡然堕进了万里冰窟,原来这些事从一开始就是错的!他当初心给错了人如今又害了自己所爱的人,被严翊耍的团团转到头来伤的最深的却是他一直想要护着的!他跌坐在地难以置信地瞪着青石板路,眼眶通红发涩,心里绞痛地要让人窒息。严峫本与这些没有任何干系,可最后受伤的是他,替罪离开的也是他!严翊却安然地留在江府毫无悔过之心!这让他如何能不心痛悲愤!
他抖着手将自己强撑起来,脸色阴沉地步出小巷,看见站在原地的男人上前便是一个狠踹,那人哎呦一声趴在地上,骂骂咧咧起身又被江停一脚踩住肩头狠狠压住。
“哪个王八羔子!脏脚拿开!”
他皱着一张脸侧头看去,瞧见江停一副吃人的神色顿时讨好地笑道:“江公子,是您啊,我身上脏,您鞋面黑了,我给您擦擦。”
边说边拿手擦了擦吹了上头的灰土,嘿嘿笑着:“有事儿您就问,我肯定说。”
江停一把将他从地上揪起扯进了药铺后院扔在地上,许是动静太大,前头的老管家和小萤听得声响赶忙跑了过来。那男人呲牙咧嘴地捂住肩膀喊,江停示意两人:“把他吊起来,地下放盆火。”他看着男人阴侧道:“你若是敢嚷,直接便烧了埋在后院做药材的养料。”
“不敢不敢……我不敢啊!江公子!我不叫!吊起来就不必了吧!”
那男人看见手臂粗的绳子吓得一个劲地往前爬,江停一脚踹开直接上手就把人捆了起来,大热天的地下还烧了盆火,男人怕得身上布料湿了个透,他哭着喊着求饶生怕被那火星子燎到半点儿。
江停沉脸看着他,“我问什么你答什么。”
“是是是!绝不说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