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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太医跪下,“老臣愿用项上人头担保。”
楚恒微笑道:“不必如此,朕自然信你。”
那为他试毒的安公公应当也不是帮凶,可毒又是怎么下的?他思索一番,叫人找来了陶郁送的鎏金香囊铃。这铃铛小巧玲珑,确实好看,近两日楚恒都随身佩戴。
王太医接过,检查许久。
众人不语,等待结果,
阿曼心疼自家侍卫,找借口让楚恒免了他的礼,屋子里就剩宋燃青还跪着,那么大个人直挺挺地跪在尸体后,楚恒仿若未见。
宋燃青神色冷静,低首与陶郁未阖的双眼凝视,忽然有种在照镜子的错觉。这会不会也是他觊觎天子的下场?
片刻,王太医检查出了结果,香料也无毒。但若与那瓶酒混用,二者叠加,才会慢慢生出药性,这也是闻了香料的阿曼和喝了酒的淮阴王都无事的原因。
有点聪明计谋全耍在这种事上了。
楚恒心中悲凉。
大概是今夜变故连现,楚恒对着这位出身太子府、几乎是看着他和阿曼长大的老先生,突然生了好些歉意。
他得了先帝命令,隔三差五就要为他和阿曼切脉,知道楚晃想听什么,楚恒便以一家老小的性命作为威胁,让他禀报楚晃,说太子与太子妃琴瑟和鸣,房事和谐。
可这么多年了,王太医对他忠心不说,甚至总会在细枝末节上主动照顾叮嘱,比起整日发疯的楚晃,更似家中和蔼的长辈。
他喉结滚了滚,还是没多话,让王太医退下休息。
阿曼拿起梳子,站在楚恒身后为他梳理。
楚恒心中终于感到熨帖,他温声道:“乱了?”
阿曼摇摇头,“略微有些,恒哥回来时头发便是整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