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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恒一拍案,厉声冷嘲:“被朕指点了两下,你那箭法就突飞猛进了?忠兴伯世子同朕情同手足,他的死是不是还得怪到朕的头?”
哪里来的情同手足,会下春药的那种吗?宋燃青梗着脖子,在心里反驳。
“算了。”
楚恒揉了揉疼痛的太阳穴,看向横躺着的那具尸首熟悉的脸,神色沉静。少时亲密无间的他们三个,最终也落到了这个地步。
说心里没有波动是不可能的,他不是铁做的人。
他看着陶郁死前最后一刻瞪大的双眼,久久不语,阿曼知道他难过,安慰道:“怪我,一时冲动。”
楚恒摇摇头,“他变了,现在的他确实该死。”
“他一直都是这种人。”阿曼环住楚恒的手臂,牵起他的手,与陶郁如出一辙的杏眼里没了往日的天真,“陶家一家都烂光了,我很早便知道,不用担心我接受不了,倒是恒哥你,别总因为旧事烦神了。”
楚恒微微有些愣神。
记忆里总是体弱多病、时刻被他护在身后的妹妹,竟在他不知不觉间,已这般成熟稳重了。
楚恒忍不住仔仔细细将她看了遍。
她将一头青丝梳成了妇人髻,为了来围猎,换了身朴素的穿戴,却依旧亭亭玉立。她身后是与她互诉衷肠的爱人。
楚恒突然被一阵难得的落寞之感围住了,他摸着阿曼的头发,思绪万千。
王太医匆匆赶到,阿曼主动让开位置,老太医路过尸体,面不改色,径直走到楚恒面前,把脉探查,确认龙体已无碍。
楚恒不语,静静看着他,他小幅度摇了摇头。楚恒微微颔首,表示知晓。
随后拿来了陶郁当众献的酒水,用各种器具查验一番,确定酒中确实无毒,而且为楚恒试毒的淮阴王也安然无恙。
“是吗?”楚恒敛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