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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叙白做了和上次一样的面,只是这次两个人碗里都有煎蛋。
楚云凡看着碗里圆圆的煎蛋,没什么胃口,戳一戳,又往江叙白碗里看,也是圆圆的煎蛋。
对方吃得很香,楚云凡叼着一根面条吃得很无聊。
江叙白仰头喝汤时才发现领导没动筷子,没办法,他赶时间,吃完就得走了。
“我得走了嗷。”
江叙白撑着下巴看他吃面,楚云凡头都没抬,只是嗯了一声。
他听见玄关传来换鞋子的声音,行李箱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哼,就知道拍戏,就知道拍那个破戏,上次让他等一整晚,这次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吃面,煎蛋还是圆的!
楚云凡一筷子扎穿了煎蛋,使劲咬了一口,结果一不小心被汤汁呛到了……
脚步声来到身后,背后多了一只手,江叙白给他拍拍背,顺手给他倒了杯水,唉,操心操习惯了,身体在前面跑,灵魂在后面追,追上来还要谴责江叙白入戏太深。
“你、不是走了吗?”
楚云凡喝了水,还是被呛得难受,眼睛都咳红了。
江叙白看他这幅德行,忍住没有叹气,总不能说他担心他前脚刚走,楚云凡不小心把自己呛死。
“你吃完了我再走吧。”
这处房产是楚云凡的,不用担心碗没人洗,他同样说不清楚为什么要回到楚云凡身边,但他……就是很想静静地看着楚云凡吃面。
这屋子里鲜少有烟火气,楚云凡不常来,他不来,江叙白也不会来,他们从未涉及对方的私人领域,所有的相处都在这个不熟悉的屋子里,当烟火气飘起,必然有另一个人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