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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安慰道:“不用太担心,小鸟已经没事了,回去可以安心睡一觉。”
听医生这么说,司景策只好妥帖地把言言放进包里,在医院门口与云端分开。
带言言回家,小鸟撑着最后一丝力气钻进自己的窝里,倒头就睡,怎么喊也醒不过来。
司景策默寂片刻,伸出了手。
热的,有呼吸。
还活着。
心中一块大石头微微放下,司景策去洗了个澡,回来后又检查一遍言言的情况。
手刚伸出去,小鸟便无意识贴了过来,用腮红蹭蹭男人的指尖。
有点麻痒。
看起来真的没事了。
司景策无意识捻着指尖,上面还残留着言言的余温。
或许是紧绷一晚上的精神总算得到松懈,司景策反复看了几眼言言的情况,慢慢进入深睡眠。
躺在鸟窝里的小鸟却被晚上突如其来的暴雨给吵醒了。
气温骤降,狂风呼呼作响。
豆大的雨水拍打在窗户上,像是有人在外面拿着东西敲击,闷闷沉沉。
小鸟翻来覆去。
好热,还是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