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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又回来了?不是让你走吗?”
一个毛茸茸的东西罩在了他脑袋上。
“你蹲在这里不动是想把自己冻死,然后栽赃嫁祸到我们头上吗?”
知花裕树扯下头上的一团东西,发现是一条灰色的围巾,一双长腿在他身后停下,他扭头向上看,是顶着感叹号的波本。
“是你啊,波本。”知花裕树眼睛一亮,顿了两秒,感慨,“我发现你肤色真的好黑哦,很适合在晚上搞情报工作。”
波本没搭理他的冷幽默,半蹲下来,用他好黑的适合搞情报工作的手将那条灰色围巾在莱蒙脖子上绕了两圈,然后捉住他受伤的脚腕往外一拉。
知花裕树冷不防被他一扯,顺势摔在雪地里,倒也不疼,就是有点突然。
“崴到了吗?”波本捧着他的脚腕,将裤脚往上拉了一点。对方配合地往后仰了些许,两只手撑着雪地。
浅金发男人单膝跪在地上,一条腿支起,将对方的伤脚搁在自己膝盖上。冲锋衣遮掩了劲瘦的腰身,鼻梁高挺,唇瓣微微抿着,垂下的额发扫过眉眼,却没有像往日那样将他变得柔和。
而是充满侵略性,目光似乎要穿透被手指攥住的那只脚腕,进而往上
在膝盖处克制性收回。
“刚刚摔下来的时候崴到了。”知花裕树觉得这个姿势有点别扭,但波本确实是在专注给他看伤,所以应该没什么。
对方可是直男,没事的。
“有点肿了。”波医生判断道,“先冷敷一下吧,不然之后会有点麻烦。”
手边没有合适的工具,波医生直接从自己贴身的白衬衣上扯下一段,在雪里弄凉了。
“会很凉,你忍着点。”
说完这句话,波本意识到自己有点话多。莱蒙可是组织成员,没必要对他这么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