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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最后这个男人拿走了宴寻的护照身份证和手机,开车带着他一路往北去。
楚停云没再带保镖,就他们两个人。
那个时候还是十月初,但是宴寻在车窗外却已经看到了雪。
异国他乡,语言不通,宴寻感到有些不安,他又一次问楚停云:
“我们到底要去哪儿?”
“我外祖的老房子,那里有雪山,很漂亮。”
楚停云这时候看起来像是好了,连说话的语气都很温柔,
“我心情不好,想去住几天,你陪我吧。”
“......”
宴寻到底没有拒绝。
快到的时候,楚停云带他去了小镇上的一家老酒馆。里面的环境很不好,但洁癖的男人却能面不改色地选了个角落坐下。
宴寻也跟着楚停云坐,他没有手机,又听不懂俄语,唯一能依靠的只能是这个人。
天气太冷了,楚停云点了些吃的,还点了酒。
酒馆自酿的伏特加太烈了,宴寻第一口就呛到,还被呛得满脸通红。酒馆里的俄罗斯男人们见他这副模样,哄笑起来。
楚停云也跟着笑了笑,还用俄语跟旁边人说了什么。宴寻自然听不懂,他不再喝酒了,埋头吃东西。
但楚停云不放过他,还要他喝,甚至在别人看不到角度,还故意喝了酒来亲他。宴寻的喉结被迫滚动几下,感觉辛辣的酒精从舌尖一路烧到了胃里。
再后来的事,他就记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