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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像梦一样的场景,让他平静如潭的心绪瞬间掀起惊涛骇浪。
因为过度的震惊,他竟一时间忘了去回答女人的话。
女人看他呆呆地站在那,视线移到他被风吹起的袖子,眼里一下滚出一大颗泪。
她赤脚跑到他身边,抓着他袖子问:“老公,你怎么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傅恒被女人逼到墙角,整个人贴在墙壁不敢动弹,他声音慌张地说:“这,前段时间的事,现在已经没事了。”
他余光往下一暼,赶忙侧开脸闭上了眼。
要死。
女人抬着小脸,眼睛啪嗒啪嗒掉眼泪,手还抱着他腰,那片白嫩绵软的春色紧紧贴着他胸口。
他整个呼吸都乱了。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柳下惠,他是龙精虎壮的男人。
别说女人本就生得好,软白的皮肤像是能掐出水来,朝他跑来的时候,腰是腰,腿是腿,更别说还那么近地抱着他。
而且,还是他喜欢得要死的女人。
他整个人就像被架在火上烤,从胸口到小腹都是上涌的热流。
他脑袋一片空白,根本听不清女人在说什么,只听到哑哑的,糯叽叽的哭腔像是很轻的羽毛,一下一下撩拨着他濒临崩溃的神经。
他手指紧紧插进门框的缝隙里,一动不敢动,生怕自己做出伤害女人的事情。
男人声音沙哑,很小声地劝:“我没事的,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