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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悲鸣一声,他红着眼,最后忍不住,突然把头埋进她的脖颈里藏着。声音虚弱得颤抖,每一个气音仿若都在哭泣。
“不要折磨我了……”
“求求你。”
她僵了下,轻轻抚摸他的头。
他像个委屈的孩子。
“别生我气了,好不好?我真的改了很多。我为了找你……我……”
他要见她。地域辽阔,天南地北也要找她。
他看她:“枝道,你以前那么喜欢我……”
“对不起。”他低着头,“我怕你又躲我所以不敢逼你,我也知道你现在害怕我碰你。”
他的手指缓缓收紧她,像抓住救赎的深海浮木。
“枝道,可是我想牵你的手……”
明白。
她闭上了眼。
他一旦求饶,她的心就像泡在酸液里,禁不住噬痛。
他会主动套上她的小皮筋;过马路一定会牵她的手走在外面;吃串时贴心地帮她把肉剔在碗里;帮她补习讲课,嗓子哑了也会强撑;睡觉时主动帮她洗脸洗脚;起床后帮她擦好鞋穿上。
她突然想抽烟了,她的手挣脱他想摸茶几上的烟盒和打火机,他却握住她的手放在他脸上。
“枝道,别抽了。”他用目光慰抚她,“抽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