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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开阳光,朝那男子望去,那完全与我想象的不一样。恭王长丰,从他被迫即位那日起,就遭到质疑。人们从来不明说,但或多或少,在心中质疑这位君主。我从儿时就得到这样的印象,储君被掳去蛮邦,而恭王得到了皇位,得到了他不该得到的东西。
其实对于后者这是不公平的,如果我能做个局外人。可惜,涌动在心中的不安愈来愈强,这几年的平静生活是多么脆弱,南宫世家有它自己的命运。
叔父只说了我们的名字,以及如今大家留都在小仓生活。
“雍州的许多房舍都烧尽了,也没有精力重修。”他慢慢解释着。
“家父临终前,只担心着子孙平安。他老人家,一生都把自己逼得紧,对先皇的事,对家族的事,件件穷尽心力。尸骨已安葬雍州,但愿他的身心都能安息。”
“婆娑一族若敢来犯,少全不会姑息。”
“京都皇城,少全一介布衣,还是不去为好。”
叔父以谦卑恭顺的姿态,回应着陛下的追问。那时两人相对而坐,长丰本性认真又容易紧张,从他的眼神和时不时紧握的手掌可以看出来。
他松开手掌,笑笑。
“看来,师兄不愿帮我。”
叔父叩首行礼,“陛下言重。少全所能助力的,实在有限。至于南宫世家,世世代代,都竭力襄助皇室。”
长丰有些激动地站起身。
“襄助皇室,又不是襄助我。”
我们几个本来在吃果子,现在都停下手。
叔父示意我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