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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调头看着郭池。母亲扑过去凄凉地哀嚎,秋实发现一旁还躺着公主,以为她也死了,于是哀乐齐鸣,同母亲此起彼伏地痛哭起来。
郭池同他交情甚深,把他收拾得很干净,领口也扣得整整齐齐。
“公子,快去扶着夫人,她哭得太伤心,会弄坏身体的。”
我推开他。
“惠惠呢?”
我绊了一脚,又迅速爬起来。
秋实摇着我的胳膊:“单立,她活着。你找大夫来瞧瞧她。”
我抱着公主,幸好她是暖的。不然那天的凉风能把人冻僵。
后来每当母亲念及游栗流泪时,我从不劝慰,只能默默离开。郭萍萍听多了那位养子的故事,从内心自发产生类似兄妹的感情,陪着母亲落泪叹息,好像在填补我该做的事。
我不能指责母亲,游栗的死是她一手造成。她不该瞒着我派人跟踪他,不该硬要把公主牵涉到我们的战场中来。她叫阚未去查找公主,她连郭池都不相信。
游栗还天真地告诉我:“夫人同意了,还送给惠惠一套首饰。”
我当时很奇怪,只是看他如男孩得到了多年梦想的奖励那样雀跃,就没有啃声。
结果他兴冲冲地去找公主,全然不知身后跟着一匹狼。
郭池告诉我,他听到有一队人马去捉南岭的公主,觉得蹊跷,也跟着去。
“我晚去一步,他已经不行了。”
郭池从鼻子里哼着气,尔后恶狠狠地说:“公子太心软,如果我早早一刀杀了他,栗儿就不会死。”
我能想像那幅场景,就像那年他俩在树林中躲避狼的攻击一样,如今血淋淋地躲避人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