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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琮被太师火攻射伤,他们兄弟二人先回平阳治伤。郭池一人疲于奔命,母亲提拔了海丰统领大军。我记得多年前,他也在洛水送我南行。那时他支着拐杖,苍白的脸扭曲着,同我一样委屈害怕。
“公子,平阳的大军已到了。”
我回头看他变得熠熠有神的双眼,笑道:“你们的血都在沸腾,对吗?”
这大概是中丘每个男子的渴望。当年他们被蛮夷之族打碎了不可一世的自尊心,如果无法了结这个过去,他们也无法正视自己的未来。
所以当城门大开,一决生死的时候,游栗回来了。
他接过我的头盔,左瞧右看,又不肯回答这几日到底去了哪里。
当时太师带领着威风喝喝的骑兵,三人一连,披胄扬刀。他保留这支骑兵,为了让我们再次一败涂地。
“单立,你要带着身后的残兵败将再次丢人现眼吗?”他骑着那匹倨傲的黑马,不屑的神色覆盖了整个战场。
我突然明白,如果今天无法在这里取胜,我也无颜再回到中丘。
“给我备马。”
郭池奉了母亲的旨意,不让我出城。
“公子,你不必亲自去。”
他见我扯过一副盔甲,正不知如何规劝,突然看见了游栗。
那刻我们都在城楼,城墙上全是斑驳的血渍。只有游栗的脸没沾过这几日的血污,在晨曦下很干净。
他接过我手中的头盔,头盔上有只飞舞的麒麟,那是中丘的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