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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来,他从对朝政没有太多了解的懵懂青年成长为权倾朝野手段非常的太尉,怎么会没有察言观色的本事。
他知道梅永有为他考虑的部分,但更多的,是为了让他把那位故人之子从牢里面捞出来。
更不要说,梅永是他尊敬的长辈,也是举荐他入朝的恩人。
徐应白将手里的白棋放下,轻声道:“既然是梅先生举荐的,我自然是不嫌弃。”
话虽如此,徐应白还是连夜查了梅永这个口中“武功高强”的故人之子是何方神圣。
他看了一刻钟的卷轴案宗,咳嗽着将纸合上。
也是一个可怜人。
十几日后,徐应白裹着厚厚的狐裘来到了大狱。
他一边咳嗽,一边命狱卒打开牢房的门。侍从李筷子小心地搀扶着他往里面走,他们在牢房最深处找到了这个叫付凌疑的死刑犯。
他狼狈地坐在牢房里面,乌黑的眼睛像鹰一样锐利,像狼一样凶狠。
他盯着徐应白一会儿,朝徐应白唾了一口。
“滚。”
“死痨病鬼。”
徐应白挑了挑眉毛,苍白着脸看他一会儿,就转头看向一旁的狱卒,狱卒立刻骂骂咧咧地进了门,一巴掌甩在了付凌疑脸上!
“大胆!知道你面前的是谁吗?!”
付凌疑被打得头垂往一边,吐了一口血沫,抬起头冷笑道:“知道啊,不就是朝廷的走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