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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上面还有些白的雪。
也是,他一直在外面赶马车,我也没给他拿顶斗笠戴着。
“给我一个轻点打的理由。”我说着,用鞭子去挑他头上的雪。
赶完雪,又戳弄起他束好的发。
“我是逼宫了,但……”他说得很轻松,轻松到好像说的是今天的糖糕味道不错。
“为什么逼宫?”
我拿鞭子挑起他的下巴,打断他的话一字一句问道。
“云澜。”他用一种极致悲伤的语气,叫出我的名字,似结了霜的眸子,里面荡漾着点点水光,“太子他,极力促成跟西国的联姻,如果我现在不反抗,下月就要嫁去西国了。”
太子煽风点火让西国尽快娶燕小九这事我倒是有耳闻,毕竟前些日子来清池许愿的女子都排到殿外了。
燕小九那张妖孽的脸,哪个女子见了不倾心?
听闻他要嫁去西国联姻,不知让多少待字闺中的姑娘哭断了肠。
直到昨日,都还有女子冒着风雪,在清池里一边哭着一边祈愿九皇子能留在乘国。
其心之真,饶是我一个不懂情爱的圣子,都难免感叹上一句:为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此事令太子在京都不知遭了多少谩骂,就连一向文明礼貌的本圣子,私底下也都偷摸着骂过几句。
但太子再怎么浑,也罪不至死。
燕小九,怎么能冲动犯下这种大错。
想到这我拿鞭子敲着地板,恨铁不成钢地教育,“因为这个,你血洗东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