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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挽默不作声地打了个冷战。
谢无相好像真的很会讲鬼故事。大半夜的山上一片漆黑死寂,只有他的声音,冷幽幽的,邵挽越听越害怕。
他往前走两步,想抓住郁危的手找到一点安全感,结果摸了个空。
“师哥……?”邵挽小声喊人。
这一声如石沉大海,被深黑色的前路吞没,没有任何回应。
人呢?
邵挽慌了神,又回头想找谢无相,脚下却被东西一绊,整只鬼啪叽摔到了地上。
惨白的月光照出他后面的路。同样空空荡荡,空无一人。
与之相反的,是两排静立的、死气沉沉的村舍。
谢无相的声音忽然在很远的地方响起来,还在不紧不慢地讲着故事。
“他循着声音,回到了厨房门口。里面的灯火将影子映到了窗纸上,烛火不稳,摇摇晃晃。”
邵挽连忙爬起来,硬着头皮往他那边狂跑不止,但是耳畔的声音却没有变得近些,仍然遥远无比。
意识到这一点后,邵挽蓦地停下来,险些吓哭。
身旁的一户还点着灯,光亮给了他一丝安慰。邵挽心惊胆颤地缩进了墙角,背靠上了冰凉的墙面。
灯影晃晃,照在他脚边,投下一片深色的阴影。孤苦无依,邵挽恨不得把脑袋埋进地里,飘忽的视线无意识扫过脚底,忽然浑身都僵住了。
脚底的影子多了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