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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得他……快溃不成军了。
偏偏他心爱的少年还在往他更深处凿,无比委屈地跟他撒娇。
“阿谢尔,动一动。”阿德利安面带红晕,隐忍地说,“卡着好难受,唔。”
他边说边挺腰,阿谢尔被他捅得浑身发抖 心里软成一片。
跪坐在阿德利安腰侧的大腿上鼓起充满爆发力的线条,就着骑乘的姿势,军雌试探着扭扭腰,便用力深蹲起。
肉棒堪堪退出几指宽,冠状沟如同倒刺一般扣在生殖腔开口边的软肉里。这一拉没那把它拉出来,反而勾着整个腔室,带来一种下沉的可怕坠感。
再狠狠顶入!
整只雌穴一阵颤抖。
呻吟被顶出了咽喉:“呃啊啊——”
真的太深了……
被顶出形状的肚皮上,连冠顶不安分的探动都清晰可见。
很快,久旱逢甘霖的肉体就自发地觉出了。
媚穴喜极而泣地涌来,节节肉褶噗叽噗叽地自发收缩。早就被肏出本能的生殖腔驯服无比,勒在冠状沟里的腔口如一张撑到极限的小嘴,咬得尤其紧。甬道内,富有层次感的收缩逐层递进,到最深处,一股吸力贪婪地嘬着马眼,不加掩饰地表达对精液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