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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白道:“甚至……这都不能算操纵符。”
不是操纵符,那是怎么令仙山现世的?
他求证地看向谢无相,后者嗯了一声,接回符纸,轻咳了咳,很理所当然地道:“我不会写操纵符,所以喊你们师哥来救场了。”
“……”
不会写怎么还能在台上这么从容淡定啊!
邵挽和孟白一言难尽的目光看了过来,谢无相坦然接受,笑了笑轻声开口:“所以我说,应该我来问你。”
郁危垂着眸,不咸不淡道:“那你就不怕我失手,这一局赌输了吗?”
谢无相似乎早就猜到他会这么说:“还有第三局。”
“……”郁危又面无表情地抬起脸,“那万一我不帮你呢?”
那就不只是输的问题了,还会很丢脸。谢无相低笑:“我没想过。”
是没想过后果,还是没想过这种可能,都被这一句暧昧不明的“我没想过”含糊过去了。郁危莫名觉得胸腔内有些异常的鼓噪。
他顿了顿,移开眼,看向自己的手指。点睛时指腹沾染的朱砂早已干涸,泛着浅淡干燥的红。
不是意外。
是昆仑山认出了他。
认出了他点睛时留在符纸上的神识,认出了他的气息,所以来迎故人。
可他回不去了,郁危心想。一炷香的时间太短也太长,短到他不敢闭眼,长到他执念深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