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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牧:“……”不,是痒。
那双手明明冷得似冰,但他却有一种却像被火舌舔舐的错觉,又干又躁又痒。
隐隐发烫。
“我一下没反应过来。”他克制后退的冲动,“你继续。”
“不用,可能是肩宽和脖子的比例有点问题,到时我拿去改改吧。”
徐牧眼皮微动,“太麻烦了,我让纳德司改。”
柏念也顿了顿,“嗯,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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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欢迎回家。”纳德司一顿,“您为什么如此慌张?”
徐牧:“……没有。”
纳德司亦步亦趋地跟着,“您不是说去试衣服吗?”
“嗯。”
“那回来怎么心慌气喘的样子,后面有鬼追?”
“……你有点吵,纳德司。”徐牧面无表情,“好了,我要准备睡觉了,别来打扰我。”
自动门关得快,差点把纳德司的铁鼻子削下来。
徐牧靠在门后,深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