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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见瞥了他一眼:“称呼罢了,这不重要。”
宁澈也不多纠结于称呼的问题,只道:“也不见得,权衡利弊后的选择罢了。”
他抬手摘下脸上的面具,指着自己右眼角的【奴】字,对沈云见道:
“现在的问题在这里。”
如果宁澈脸上的疤去不掉,到时候只要皇帝逼迫他在人前卸下面具,他的秘密就再也瞒不住了。
沈云见抬手摸了摸宁澈脸上的疤:
“交给我,我倒要看看,他还能反了天不成!”
眼下,无论是沈云见,还是皇帝,至少对这次禁足的事都是满意的。
如今宫里虎豹环伺,送走了一个沈殊,还有一个沈慕在偷偷替皇帝办事。
所有的事都该抓紧进程了。
宁澈出城办事无需向皇上禀报,他在宫门落锁之前,召集了手下的心腹官员,对去寻焦渊之事并无隐瞒,只让众人在他离京这段期间打起精神,莫要懈怠,万一出了什么事,不必等他回来再办,该如何处置,便如何处置。
但沈云见那边要麻烦些。
宫里戒备森严,守卫几乎是没有空隙的在值守只是其一,对沈云见来说不算什么大事。
最主要的还是皇后那边。
他被禁足,皇后必定会上门来看他。
如果找不到他人,事情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