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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沉默了一会儿,用似乎有些哀伤的语气道:【你……你是我的第一任宿主,你,是个,好人。我不会,忘记你的……】
谢长生:……
怎么连挣扎都不挣扎一下,直接开始给他念遗言了喂!
谢长生直冒冷汗,讷讷地对顾绯猗道:“臣……臣的手劲儿可能是大了些……刚刚没有掌握好力道……皇上,您还好吧?”
顾绯猗余光见到谢长生垂着头,看不清表情,只能看到他一贯上扬的唇角也变得平缓;顾绯猗其实并不意外。他早就猜了谢长生其实并不会筋脉疏通之法,之所以提出要给自己按摩,只是因为苦恋他多年,不择手段地想要借机触摸他的身体罢了。
他无声地叹了口气,对谢长生笑道:“刚是朕没做好准备,阿九不必自责,只管按便是。”
说完,顾绯猗重新躺好,屏气等着谢长生的下一次摧残。
谁知……竟出乎顾绯猗意料地舒适。
谢长生的手掌温热,隔着内衫搭在他的颈肩处;比起那些从不敢使劲按他的太医和宫女,谢长生的力道虽放轻了很多,但仍旧充满了力量,谢长生将他每一处觉得疼痛的地方都照料得很好,顾绯猗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竟第一次如此之快地有了睡意。
似是察觉到他的困倦,谢长生拿开手,轻声:“既然皇上困了,那臣今天就先按到这里。”
顾绯猗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谢长生给自己盖上了被子、又吹熄了蜡烛,再接下来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再一睁眼,已经是天光微亮。
常顺海伺候着他洗漱穿衣时一直在打量他的神色,顾绯猗问:“怎么了?”
常顺海笑道:“只是觉得皇上今日的气色格外地好。”
顾绯猗在铜镜中看了看,也觉得眼下青黑淡了不少;他印象中自己只有在幼时、父皇还在时才睡得这么香甜过,只觉得心情大好,早膳多喝了两口粥不说,上朝时的面色也较平日柔和上许多,遇到大臣们又在吵架,还笑着劝了两句,却把所有人都惊了个面色惨白。
刚一下朝,太后就托人带了话,让顾绯猗去她那儿一趟。
通常太后叫他过去,只是因为要训他,颇有“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的意思,只是顾绯猗却不明白自己又做了什么值得挨骂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