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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晋江攻的洁癖。
男人整理到一半,留意到放在一边的电话响了,他将手中的书放在一边,走到阳台边上,接起电话。
窗口大开着,郊区的夜景不如市区那般繁华,只能看到零星灯光,但谢无宴却觉得心很平静。
电话那头?传来谢老爷子的声音:“怎么搬家了,原来那边住的不舒服?”
谢无宴:“嗯,有?点。”
谢老爷子调侃般地问:“那现在搬的就舒服了?”
谢无宴说:“您还有?别?的事吗?”
谢老爷子“啧”了一声,看不惯这狗德行?,拆他的台:“臭小子,我都知道了。”
何晓慧都告诉他了,他那个素来冷漠,从来不管闲事的孙子居然谎称顺路,就为了在下雨天送一个人。
这对谢家来说简直是石破惊天的事,谢老爷子都忍不住特意打电话来打探消息。
谢无宴脸色不变,他接着说:“没事的话,我就挂了。”
谢老爷子继续试探了几?句,都被谢无宴用?沉默以对,几?轮之后,他挂断了电话。
谢无宴侧过头?,去看隔壁无人的阳台,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男人有?些微地出神。
面?前的落地窗倒映出他俊美的侧脸,同时也模糊地映出他身后的那只鱼缸。
鱼缸很大,蓝紫色的珊瑚在角落顺着水流摇摆,一条半月斗鱼在里面?悠闲地摇着尾巴。
那是他搬过来后新养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