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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心那点圣洁朱砂殷红,若一豆烛火,点燃清冷月色。
隐秘的燥意似野火燎原。
她的衣裙已半褪,玉白的肩头在月下光泽莹润,姬君凌低头咬上,白玉上留下斑驳的齿痕。
刺啦
裂帛之声撕开良夜清宵。
她似一株藤蔓紧紧缠住他,手似不堪承受地用力攥住纱帐,又被他抓了回去十指紧扣,飓风摇荡不止,求饶的呜咽随青纱帐急剧起伏。
……
凌晨时分,河倾月落。
榻上映出个屈膝静坐的身影,姬君凌手搭在膝头,身上喧嚣的燥意在衣摆下冲荡,如一把即将出鞘的利剑。
梦中激荡而放纵的片段犹存,你来我往的对峙激起快意。
望着菱格窗上朦胧的窗纱,他眸中闪过暗色,又稍纵即逝。悖伦的绮梦扰人,醒后他虽讶异,却毫无愧意。
该不该、对不对、能不能,这些从不在他的纠结范畴之内。
只有想不想。
独坐须臾,待身上异样褪去,姬君凌起身,他每日都会练剑,无论寒暑冬夏皆风雨无阻。
今日亦不会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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