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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羽上前复命:“长公子,别院的密室里的确关押了一个人,想来是如今太子殿下四处搜捕逆贼,怀王迫于无奈,只能将人藏在别院。”
姬君凌颔首,日前他得到消息,怀王在府上私藏了通缉的叛贼,因是陛下胞弟,他们不好明面去查,寻常人无名帖也不可入王府,正好怀王有意拉拢,递来帖子邀他赴宴,他便来了。
本最不必提防的一位皇亲却与叛贼有牵扯,朝廷中怀王这样的人不知凡几,姬君凌神色凝重。
他给太子写了封信交给季城送去。走前季城笑道:“还得是年轻人有办法,杜羽武功高,脑子也灵活,猜到怀王会曲解长公子意思,会送美人笼络长公子,到时他便可堂而皇之地离开去刺探。可真活泛!”
姬君凌抬眸扫了他一眼。
季城识趣退下。
怀王府上的酒里加了助兴之物,虽不会令人不适,却很是烦躁,姬君凌批阅了一会公文便吹灯入睡。
风越过窗隙吹来。
月色中,飘忽如雾的白色身影迈着慵懒的步子走近。
她在他榻边停下。
朱砂痣在月下若隐若现,一双桃花眼散漫,居高临下地睨着他,目光温柔干净,却藏着勾人堕落的深意。
姬君凌定定看着她。
她散着发,如那日仓皇奔出院外一样,青丝及腰,稍一弯下身,发梢若有似无地拂过他眉眼:“真像啊……”
意味深长地说完,她又如那日水榭碰面一样端出懒散姿态。
“我先走了。”
姬君凌在她转过身之际拉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