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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扇垂下脑袋,鬓发间门的钗环叮当作响。
“刘郎君严重了。”
刘方笑嘻嘻地咬了一口酥饼,吃到了满口焦香的芝麻,面食落入腹中,只觉得整个人都活了过来,几口便将酥饼吃了个干净。
再瞧宝扇时,刘方多了几分亲近,见宝扇站在船头,眉眼低垂,似有愁色。
“小娘子在发愁什么?”
宝扇轻轻摇头,一身藕粉衣裙,被河边微风吹起,更显得她身姿纤细,弱不胜风。
“未曾。”
宝扇垂下眸子,盯着脚下缓缓流动的河水道:“只是担忧行为粗鄙,惹了贵人嫌弃。”
刘方眼珠子转了又转,安慰她道:“不会,我家大娘子是个能容人的,只要你规矩些,不恃宠而骄就行了。”
宝扇眼眸微闪,听刘方所言,此次他来扬州城,不是奉了主人家的命令,而是主母的意思。
大娘子能容人,但容不得恃宠而骄的人,那便是说,主母与外室不合,外室恃宠而骄,惹怒了主母。
或许这次买扬州瘦马,也是主母因为不满外室举动,有意为之。
宝扇声音轻柔,模样乖顺:“我知晓自己的身份,女子入了后宅,自然是以主家和主母为先,恭顺体贴是我的本分,哪里敢恃宠而骄呢。”
“懂得本分便好,大娘子喜欢知进退,懂礼节的人。”
刘方见状,对宝扇越发满意,话语中也不由自主地多吐露了一些王氏的喜好。
宝扇一一记在心上。
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