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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现在,十多年后,戚河第一次像一个毛头小子一样面对陈也有了反应。
事情开始朝着他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
之后戚河在野外抽了一根烟,尼古丁让他处于亢奋状态的大脑冷静了下来。
可能是憋太久了。
戚河这样告诉自己,他对陈也就是哥哥对弟弟的感情,陈也变得有些招人,让他想要对陈也好,一切都是合理又正常的。
戚河把烟头扔了,用鞋重重的踩灭。
“草,正常个屁。”
……
“大哥,你想什么呢?”
少年又在黏黏糊糊地叫他了,戚河垂着眼,精致的脸上没什么表情,“没想什么。”
陈也从床上爬起来,在柜子里翻了一套衣服出来拿给戚河。
“大哥衣服都湿了,你把衣服换下来吧。”
戚河手里捏着充满皂香的衣服,三两下把衣服换了。
“你的衣服也换了。”
陈也把沾了泥巴和血的衣服裤子脱了,就剩一条小裤衩,然后他大剌剌地走向衣柜换上了干净衣服。
他装作没看见戚河火一样的视线。
戚河把床上的脏衣服拿在手里,把床单被套拆了下来,到院子里洗衣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