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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批就是几十个小孩儿,加上之前的五批,已经有将近四百人。
按照章程,这些是要祭天的。
小宫女脸色很不好看,把人送到偏殿后,她从怀里掏出偷来的点心,分给那些新来的小孩儿。
她靠在墙边,低声嘀咕:
“擒贼先擒王,先干掉老皇帝那老登。张问月和张三问呢?我的御用刺客呢?”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张妙言。
……
钦天监附近的马厩里。
一个看不出男女的人,正在喂狗。
这人穿着一身麻布衣裳,布料起球严重,整个人看起来就命很苦的样子。
周遭狗叫声此起彼伏。
这人直接握住距离自己最近的黄狗的嘴筒子。
“别叫了别叫了!你们真是比张三问都烦!你们到底还吃不吃?不吃我去喂外头那些丑丑的流浪狗了!
“别咬我,不然我真揍你们了!你们怎么不咬那些要吃你们的人?就逮着我祸害?
“再叫,再叫!你们是张三问吗,就叫!”
这人是张问月。
……
一座荒山上,一个刚被雷劈过的人坐在石头上,目光呆滞看着身旁焦黑的桃树。
他捡起地上的桃,咬了一口。
身上电流涌动,头发炸毛,浑身焦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