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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处于失神状态的陈不易突然惊醒过来,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拓拔炽,紧紧地抱住了他的手,使出全身力气死死地将其抱紧,无论如何都不肯让拓拔炽的手挥落。
拓拔炽一脸冷漠地转头看向陈不易,只见他的双唇已经乌青,那张脸上写满了无尽的恐惧和乞求。
“不是口口声声说与你无关吗?不是信誓旦旦地表示一心求死吗?”拓拔炽的声音冰冷刺骨,犹如一把锋利无比的刀子,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深深地刺痛着陈不易的心窝。
陈不易的嘴唇微微颤抖着,艰难地张合着,喉咙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愣是连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拓拔炽见状,嘴角泛起一抹冷笑,毫不留情地从他那已经变得绵软无力的双手中,猛地抽出了自己的手。
拓拔炽伸出手指,用力捏住陈不易的脸颊,将他的脸强行扳向自己这边,并把嘴凑到他的耳边,压低声音恶狠狠地说道:“想死?本王不允!本王说可以,你才能去做;本王说不行,你若胆敢擅自妄为,那就得付出代价!不过,你可以求本王!你求我,我便应允!”
说完这番话,拓拔炽便松开了紧捏着陈不易的手。刹那间,陈不易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整个人瘫软在地,仿佛全身的精气神都已被抽离干净,只留下一具毫无生气的躯壳。
当陈不易浑浑噩噩地走进帐篷时,一直在里面焦急等待着的小玉一眼就看出了他的不对劲。
小玉快步上前,一把拉住陈不易的胳膊,满脸关切地问道:“阿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那个拓拔炽又故意刁难你?”
面对小玉的询问,陈不易再也无法抑制内心汹涌澎湃的情绪,自责地说道:“小玉姐,我,差一点就害死好多人!”
小玉轻轻地张开双臂,将陈不易紧紧拥入怀中,并用温柔的手掌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试图给予他一些安慰和温暖。
与此同时,在相隔不远的另一个帐篷里,拓拔炽正独自坐在桌前,大口大口地灌着烈酒。他的眼神时而迷离,时而凶狠,心中似乎隐藏着无尽的怒火与烦恼。
萧越一脸无奈地望着眼前的拓拔炽,紧紧咬着牙关,怒声问道:“你这是要干什么?再这样继续下去,你们俩都快成仇人!”
拓拔炽却只是冷漠地斜睨了他一眼,依旧旁若无人地端起酒杯,自顾自地仰头灌下一大口烈酒。
见此情景,萧越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起来。他猛地伸手夺过跋拔炽手中的酒杯,用力一甩,将其狠狠地砸在了地上。酒液四溅开来,空气中顿时弥漫着浓郁的酒香。
“早知道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当初我就应该直接把人给杀了,连一点渣都不留给你!”萧越双手叉腰,气鼓鼓地瞪着拓拔炽。
拓拔炽闻言,眼神骤然变得冰冷无比,犹如两道寒光直直地射向萧越。一股凌厉的杀气瞬间从他身上散发出来,令人不寒而栗。
面对拓拔炽充满威胁的目光,萧越却是毫无惧色。他毫不退缩地迎上对方的视线,大声说:“其他人会害怕你,我可不怕!信不信我立刻就把人藏起来,让你永远也找不到!”
拓拔炽终于忍不住呵斥:“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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