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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富有四海。”宁宁不在意“一座玉山,娘亲不必挂怀,更何况娘为女儿所做情重如山、恩深似海,孝敬您是子女本分。”
此话她说的平常,却绝无虚假客套,万贞儿以宫女之身至贵妃之位自然听得出其中真假,不由心中感动“我儿大孝,就是那皇子又如何。”女儿贴心过不是乱言。
对万家的压制也不过是为她太后的名声,家中兄侄是何等货色她最清楚,若真出来为官反累及她们母女;真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宁宁便也落下个杀亲族的恶名;得了,反正银两供给不缺;由她压着。
先帝,你不懂宁宁大孝才致父女离心,这也怨不得别人。
万贞儿与女儿重回内殿,依偎着一起坐下,宫女们奉上茶点。
“儿啊,那人对你如何?还若往昔?”万贞儿自从得知他非阉人后就一直不愿见。
“他性情如此。”宁宁脱口,又觉不好“其实改了很多了,他对我很好。”
“他是如何脾性的人娘也知道。”万贞儿冷哼一声“竟然是懿文之后,真真是……”
“娘,我知你要说何。”宁宁断了她的诅骂“他是皇子嫡孙,娘不可辱及。”
“哦?”万贞儿挑眉“真知我要说何?”
宁宁端起茶放在万贞儿面前“拿捏他!”
万贞儿盯着女儿,看她有继续之意故未开口。
“说实话,我捏不住。”宁宁轻叹“他的武功才智女儿都望尘莫及,连人之术女儿也是偷师于他,不敢自吹与他情意如何,但我信其;或许在娘看来这个‘信’可笑至极,自也知其翻脸无情女儿生死是小、母亲安危是大,可儿不愿落得则天那般身边亲人、忠臣尽死,无人可用之地;娘,自古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女儿一直觉得皇位是侥幸而得,若真失于他手,我也只能笑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万贞儿心下黯然:是啊,那厮早控朝堂,更是握有内廷和军权,非如此皇位归属未必如此顺遂;如今再惩他已无可能,可既然不能用硬自然该用软;闺房之中,床第之间……人都说女儿如水、千娇百媚,这个她知道,要不然提点一下这个傻女儿,可此事“宁宁,既然道理你都懂娘亲也不多言;可事情总有办法,无法在权位上拿捏他,这帐幔之中你要好好利用……娘知他是孤儿,你现□子也养好了;早日生养下子嗣,也是笼住他的办法。”
说到这个二货脸上一热:娘啊,你怎么说这个?!
万贞儿见她脸红,笑了起来“都这么大的人了,他又与你同床几年,怎么还如未嫁之女那般羞涩?”
“娘,还没。”宁宁将头低下,小声“没,没,没。”耳根都红了。
一连说了几个‘没’,万贞儿疑色“难道你们还没有?”
“嗯。”这个回答蚊子声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