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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正清,你说的会对她好,就是这样?”叶谖整个人被一种阴郁的气息笼罩,语气也平淡了下来。
“别说,我扪心自问,她绝对是我所有女人里待遇最好的那一个了,当然,是在交往的情况下。”宋正清呵呵笑,“你不应该感谢我吗?我可是亲自把她送到你身边去了。这种事,你去问问,哪个男人能做到?”
叶谖最恨的就是宋正清用这种语气说话。
“果然是你。真是个疯子。”
“疯子也有疯子的好处。就算我是疯子,那也比你强。起码,我能正大光明地做很多你做不到的事,不是吗?”
叶谖胸腔里积郁着一股怒火,刚准备接着开口,只听洗手间传来东西掉落地面的声音。
她担心方恬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只是冷冷地对着电话听筒道:“宋正清,我说话算话,我会让你为你的行为买单。”
说完,叶谖就掐了电话,深呼吸几口,快步往洗手间门口走去。
洗手间里没有水流的声音,她敲了敲门,但里面没有人应答。
“恬恬?”她试探性地喊了一声,接着又轻敲了两下门。
“啊,我在。那个,不小心把牙杯弄到地上了,没事。”方恬说完,里面又出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像是在穿衣服。
叶谖松了口气,又听她语气慌乱,轻声安抚道:“没事,我就是听见声音问问你,你别着急,小心摔着了。”
说完,她又多看了两眼洗手间,然后才走到厨房去。
门口的脚步声远了,方恬才躲在门后长舒了一口气。
她双手撑在洗手台边,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有些憔悴的脸,打开水龙头捞了一把水扑在自己的脸上。
水流打湿她的面庞,额前和耳边的碎发,然后顺着轮廓往下趟,‘啪嗒啪嗒’地打在台面上。
不能哭。
她强忍着,眼眶发红,但没有泪水滑落。
只是看清了,没有必要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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