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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萧天洛眉毛一挑,反问道:“大小姐,咱俩成亲才几日,你就想撕破协议?我怎么记得协议上有写过你有履行夫妻敦伦的义务?”
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祝久儿苦笑了一下,她这一笑,看着怪可怜的,但丝毫没有引来萧天洛的同情,这事就是一报还一报,没啥可说的。
她要不下药,两人能躺到一块去,她挑中的人,如今这“苦果”也要自己咽,自己选的男人,拼了命也要要承受得住啊,再说这事要是磨合得好了,快乐是有的。
之前他是想过,要是等找到下药的人,非把那人剥层皮不可,结果元凶是找着了,但想要把她剥皮抽筋是不可能了。
萧天洛把她堵得说不上话以后又想了想,一本正经地说道:“男人刚开荤的时候是有点吓人,不说一夜七次,一天一次是很正常的,大小姐先受受苦。”
祝久儿嘟着嘴,面色稍缓,怎么办,这人是自己挑的,药是自己下的,这男人的第一次也被她坑得稀里糊涂就没了,自己开的这个头不行,给自己开了个烂局。
被萧天洛压下去的时候,祝久儿偏过头,看到隔着纱帐的烛光正在跳动,明明已经入了秋,帐子里面还是这样热,她马上察觉到这热其实是来自身上男人的。
男人的温度好像比女人要高些,祝久儿想到自己也只经历过萧天洛一个男人,没法对比。
纱帐里温度渐升,萧天洛搂着大小姐的腰肢,狠狠地亲下去,心里骂着小骗子,看她樱唇含光,粉腮凝红,睫毛轻颤,萧天洛心里的气下去了些。
现在的祝久儿就是三月枝头上的刚成熟的桃子,看着粉粉嫩嫩,惹人馋。
“大小姐,得罪了。”萧天洛按住她的手,对上她雾蒙蒙的眼睛,一只手盖住她的眼。
屋外,听着房间里的动静,守在门口的柳叶和柳絮又往远处走了走,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今天响动大了些,今天大小姐没吃到辣的菜,心情不佳,可别翻脸,那样就捂不住了。
大小姐和侯府瞒下的事不少,以前全是自己人好说,现在多了姑爷,还是要处处小心。
“林通,烧点热水去。”柳叶看林通站在不远处吊儿郎当地,没好气地吩咐道。
林通倒没有拒绝,他一个热血男儿听大哥床事听得全身都发热,但高门的规矩就是这样,主子房外得有人伺候,随时送水,服侍主子洗浴。
除了晚上这点时间,林通对现在的生活很是满意,这会儿正好忍不住,一听吩咐也顾不得是母大虫使唤自己,痛快地应了一声就往厨房走。
柳叶诧异得很,说道:“这家伙怎么转性子了,这么听话,也不和我顶嘴了?”
“许是火气太旺了吧,”柳絮意味深长道:“这屋里的动静听着,你我不也觉得……”
柳叶才反应过来,惊得直扭头,就说嘛,那小子怎么这么听话,原来是捧着裤裆逃了。
屋里头,祝久儿都要喘不上来气,一下一下地往前窜着,看着纱帐在晃动,她双手无力地垂下,萧天洛总算是伏身下来,抱紧她,慢慢归于平静。
看着祝久儿樱唇微张,萧天洛亲上一口,这才坐起来,今天不是播种的日子,但他心里头的郁气是彻底出去了,这一刻,他领会到为什么老祖宗总说床头打架床尾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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