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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他们已经回不来了,所以她的愤怒也没用。
金丹只觉得憋屈,十分的憋屈。
到了最后几层,这里已经没几个人了。
金丹却只觉得更加沉重。
“那些弟子我不确定令牌会不会突然去寻找别的弟子,只能将他们隔开,随后锁在这最下面的石牢里。”
四长老表情平静:“他们非常不听话,但因为不知道离开令牌后会不会继续被感染,所以便不敢用身体触碰他们。”
“不会。”
金丹嗓音憋闷:“只有触碰了佩戴令牌的人才会被吸取天赋,令牌被扯下,他们便没有那种能力了。”
四长老没有听,继续道:“现在就审问吗?是提出来,还是直接进牢房?”
潭望舟:“直接进牢房问吧。”
提出来,也没有人敢啊。
四长老:“行。”
他打开第一间牢房,这里只住了一名弟子,因为不确定他们会不会呆在一起做什么,只能如此。
听到开门声,那名弟子也知道来的是谁,只是虚虚的抬了一下眼皮,并没有出声求饶。
进入这里,谁都知道代表了什么,他也不傻。
四长老来到他身前,表情格外的严肃:“说吧,那令牌哪来的?”
那弟子没有出声,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