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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边有点烫,南禺微红的指腹捏住了耳垂,面不改色地道了声谢,只是门阖上了一半,孟婆还没走。
“还有事?”南禺正色道,掩在门后的手在轻颤。
“嗯......”孟婆想了想,把发际线边的炸毛都捋了上去,说:“神君,走马灯的事还作数吗?”她散漫惯了,唯一在乎的也就这一件事,像收集古玩的古董商人,临近开箱之际愈发忐忑。
况且,她瞧出来了,真正能做主的人怕是眼前这位爱笑的神君。
没有活人愿意让别人收集自己的走马灯的,至少孟婆她自个儿不愿意,这不比当众脱裤子放屁还尴尬么。
药汁清苦的味道缓缓浸入鼻腔,南禺敛眸,低声道:“明明百无禁忌符我也可以取。”她的语气生硬,恍若自言自语。
孟婆好像那个懵懂的小姑娘,挠挠头,说:“我知道啊。”
“但她没找我。”南禺抿了下唇,神色莫辨。
这两日,虽然阿影什么都未曾提及,但不信任的刺还是深深地扎在心底,夜深人静之时便会格外痛。
瞧着她那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淡模样,孟婆的心思不知转了多少次,不动声色地嬉笑:“术业有专攻,别瞎操心。”
嗨,都这么亲密交流了,还有什么可怀疑的,孟婆忍不住往她脖子上看了好几眼。
“你说的是。”南禺怔了片刻,轻笑了下,说:“那我的走马灯你还要吗?”
啧,一个“还”字意思可丰富了。
“唔......”孟婆做沉思状,眯着眼睛,“要不起,不过你要是执意给,老身明年就把它做成鸳鸯戏水,当寒衣节的彩头。”
南禺没立刻搭话,指腹摩挲着碗边,突然皱了下眉,她顿了下,低头凑近,舌尖尝到了一丝苦辣交织的复杂味道,难掩惊讶道:“药里加了辣椒?”
“压苦味啊。”孟婆理所当然道。
南禺扶了下额头,无奈道:“这药方谁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