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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来谈判的,她大抵是会欣赏这样的年轻女孩的。
谢长嫣心更沉了些。
她有些猜到了薄苏为什么会喜欢她,也预料到了,这场谈判,大抵要比她想的更艰难。
“薄苏有和你说过我胃不好吗?”她突然开口。
姜妤笙点头。
谢长嫣说:“其实茶与酒我都不爱喝,喝了,就难受。”
“就难受”三个字,是不轻不重的重音。
姜妤笙泡茶的手微顿,立刻道歉:“抱歉,是我考虑不周。那……”
她收回放在茶盏上的手,面上终于显露出几分意外与无措。
谢长嫣在心底里勾唇,不咸不淡:“没事,你泡吧,喝一两杯还是可以的。”
姜妤笙站起身:“我去给您热一杯牛奶吧。”
谢长嫣不容置喙:“不用。”
姜妤笙不好忤逆,只好坐下。她重新烧了一壶水,从抽屉里取出了一盒铁盒,问询:“阿姨,那我们喝花果茶吧?养胃的。”
她又找回了自己的从容。
谢长嫣眯了一下眼睛,无可无不可地“嗯”了一声。
“诺诺小时候其实也不爱喝茶,喝茶也容易胃疼,喝酒还有些酒精过敏。”
姜妤笙抬头看她。
谢长嫣说:“但是十八岁回北城不过半年后,她便能喝茶如喝水,远远的,只要闻到茶香,她便能辨别出是哪种茶,对所有的茶,如数家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