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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放:“也还好吧。”
“是你对自己太坏了!”缪寻把小尖牙扣在他脖颈,哼唧着磨牙,“你做的坏事那么多,根本没必要在乎这一件两件,而且就算你对我做了坏、坏事,我也根本不在乎的。”
薛放侧过头,神情半明半暗:“那好啊,来做。”
缪寻心头漏跳一拍,明知故问:“做什么?”
向导勾起唇,语调缠磨:“坏事。”
少年轻轻歪起脑袋,问他:“你的飞行器隔音效果好吗?”
………………
他还是低估了大龄向导平静外表下所积蓄的分量。
飞行器的门一关,信息素的浓度就直线飙升。缪寻在热吻的间隙中偷着喘了口气,原来比起今天,之前薛放做的一切都只能算是浅尝辄止。
这个闷骚鬼!之前和他同睡一个被窝居然一点动静也没有,恐怖的自制力!
湿淋淋的衣服一件一件掉落,四只潮湿的脚印,混乱推转着消失在后排座椅前,泡过海水的身躯和空气中弥漫着的海盐信息素糅合在一起,一秒比上一秒更加浓郁。
缪寻感受到了强烈的精神召唤,它从面前这具躯体中紧迫而来,热情寻求呼应。或许是出于不想道德绑架他的原因,薛放从没有真正带他去做过契合度测试。但缪寻很清楚,他最大的“过敏源”也许永远也治不好。
只要相互碰触,就会激起滔天巨浪。努力适应了两三年都克服不了彼此的巨大吸引力,好像除了顺应命运结婚之外,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男人的手臂缠上来,缪寻却摁住他,暂时停下来认真问道:“我是不是要加上措施?”
薛放迷离的眸子怔了一秒,“什么……哦,别管那个!”
缪寻有些担心,“可我怕你明天早上肚子疼啊。”工作已经那么忙了,那样坐在办公室多难受啊。
“没事我请假了。”向导含混地说。
“请假?”他锈金色的瞳孔微微张大,眼底清澈,“你之前那么拼命上班都是为了挤出假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