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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逸重新被按回床上,面朝下,呈跪趴的姿势,双手再一次被反铐在身后。
陆天锋按住他的背,让他的上半身伏低,屁股抬高,身体卡入他的双腿之间,粗大的性器再一次没入他的体内,摩擦内壁时发出响亮的咕啾水声。
“呜──”段逸的脸贴在皱成一团的床单上,泪水又被逼出,这样的姿势进入得更深了,深得非常难受。他想要往前伏倒,又被陆天锋按住胯骨拖回来干。可怕的大家伙一次顶得比一次更深,像要剖开他的身体一样。留在体内的东西刚才已经被导出来了,肠壁有点干涩,但因为已经做过一次了,进出还是非常顺畅。段逸甚至能感觉到体内硬物的脉络在跳动,自己的后穴在吸紧,激烈的摩擦使得快感节节攀升,从脊椎一路酥麻到脑髓。
“嗯…哈、啊啊……”胸腔里的空气像是被挤压出来了,段逸控制不住地呻吟喘息。情欲难耐的语调听得身后的人越动越快。
陆天锋低头去看他们交合的部位,这样的体位能够看得更清楚。他的东西在段逸的股间进出着,穴口在配合自己的动作翕动,进入时绞紧,退出时挽留,让人根本不想离开。他伸手去掰开他的臀瓣,把指头往穴口里钻,段逸猛然颤了一下,但还是把自己的手指给咬住了。
“你…干什么……拿开……嗯……”
段逸不会求饶。他或许会在自己身下这样淫乱的喘息呻吟,但绝对不会求饶。陆天锋就这样把手指插进穴口里操他,狠狠撞击时还能逼出他隐忍的呜咽声。他的指头继续撑开穴口,微微翻出嫩肉,隐约可见里头蠕动收缩的淫靡景象。
段逸或许并没有多不情愿,甚至可以算是无所谓的地步,但身体还是非常诚实的,因为这奇怪的性欲倒错症状。
“唔……”过了一会,段逸呻吟的语调变了,好像又变得难以忍耐。快感累积到某种程度时,仍然需要宣泄的管道。
陆天锋不玩他的穴口了,环住他的腰身去摸他的下体,疲软的东西已有复苏的迹象,在他的手中慢慢变大:“又硬了。”
段逸硬起来的时候,好像就是最难受的时候。射精障碍有多痛苦?大概就跟即将高潮时铃口被堵住了一样,越是发泄不出,就越难以忍受。
“呜……让我射……”段逸已经开始语无伦次了,他还是生平第一次面临二次勃起的情况。第二次泄欲通常会比第一次更加困难,每个男人都知道。所以段逸的动作变得更加疯狂,他竟然主动缩紧屁股,扭摆腰身,用力往陆天锋的胯下撞去:“干我……”
陆天锋差点就要配合他了,但他一直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现在就是逼供的最好时机。他用蛮力把段逸死死压制在床上,性器抽出一半,龟头刻意顶在他的前列腺位置折磨似的缓慢磨动,手也紧捏住他的要害:“告诉我金大佬的秘密。”
“呜──”段逸无论怎么扭动身体都逃离不了陆天锋的掌控,大腿内侧夹住他的腿,屁股也催促似的用力绞紧。他在被逼得忍无可忍的状态下,也没有泄漏半个字,只是恍惚道:“给我……”
陆天锋猛然挺胯干他一下,又立刻退回原来的位置,继续引诱道:“说了我就给你。”
“呼……”段逸像是动摇了,又像是没有。他紧紧咬住唇,身体都忍得颤抖了。
陆天锋的手稍稍松动了,拇指捋过柱身上的血管,往前端滑去,爱抚似的在他的铃口处按了按,不轻不重地套弄起来。
“唔、嗯……”诱人的毒药这么甜蜜。但段逸还是没有松口,他把自己的唇咬出血来了,借由疼痛保持清醒,即便清醒的时候更加难受。
陆天锋审讯过无数个罪犯,方式各有不同,他不曾因为任何原因而放水过,但看见段逸这个模样,还是有些心软了。
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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