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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呐,怎么有千奇百怪的丑法!万一赵颂真的突破了他的底线,他是跑呢,还是跑呢,还是跑呢。
想了太多,奚昭然在坐飞机的时候睡着了,他梦到了和赵颂见面,赵颂是个又胖又秃又长痘的男人,长得还很着急!
梦里他被吓晕了,现实里他被吓醒了。
他拍了拍胸腔,就听播报提醒还有四十分钟落地。
那是他人生中最焦虑的四十分钟。
到了机场,周围响起德语,十句话有九句半他都听不懂,他终于有了“啊,到了一个新地方”的感觉。
他看不懂路标,跟着人群走,走到了卫生间。抱着“来都来了”的想法,进去体验了一番。
别的很正常,就是擦手的时候,提供的是纸巾而不是布。奚昭然杵那儿研究了半天,想要撕一块下来,撕又撕不动,怎么都断不开。
旁边的人看不下去了,向他解释这个是怎么用的。
但落在奚昭然耳里就是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完全不知道说的什么。
他不是没有提前学德语,虽然只学了一点皮毛,但他大脑就跟坏了一样,没有转换语言的功能。
他缩着脑袋走了,又回头悄悄地看别人是怎么用的。
原来擦手布是自动回收的。
竟然一来就当了回小丑。
从卫生间出来后,下飞机的大部队已经不见了,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人,还是往不同的方向在走。
奚昭然只能跟着感觉乱走,他想给赵颂发消息的,但手机又没电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内心的不安感逐渐累积,让他差点就要哭出来。
而这时候,他突然看见了一张高高拿起的白纸上用马克笔写了“奚昭然”三个大字。
奚昭然是他!这个机场应该不会还有第二个奚昭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