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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君其实也没指望麻雀能做什么。
和管事说这事的时候管事表情有些难以言喻,管事踌躇片刻,犹豫开口:“公子,这厮只怕不大能上台面,你要想要小厮还有别的……”
神君没懂他的意思,倒是后面的麻雀明白了,感情还在嫌他丑,麻雀撇嘴,记仇地看了管事一眼,又在心里默默给重明鸟的不靠谱添了一笔。
神君金口一开,管事怎么说都劝不动。麻雀喜滋滋地打包行李住进了神君院子的外间,神君喜静,不愿太多人打搅,院里也只有麻雀和另一个清扫的丫鬟。
怎么看都有些冷清。
麻雀隐约知道神君与父亲不合,不似话本里寻常的父子关系,要说像什么,他也说不清。
神君自那天起就清闲下来,似乎明白局势不是他一己之力所能力挽狂澜的,便每日在小院读诗写作,还算惬意。
麻雀是个俗人,欣赏不来这高山流水的雅正,他表面上爱看书,爱的其实是不入流的俗套情爱本子。
神君经常站在桌前练字,麻雀就趴在地上的羊毛地衣上翻阅话本,他们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谈。
神君问:“你从哪来?”
麻雀撑起身子,侧头看神君,有些期待:“东滨,你知道吗?”
“不知。”
麻雀翻了个身,仰躺在毯子上,藏蓝色的话本盖在胸前,有些失望,但还是说:“不知道也很正常,东滨真是很远很远很远的地方。”
神君被麻雀孩童般的语气逗乐,他唇角微微扬起,又问:“怎么会来京城?”
麻雀答:“因为等一个人,等不到了,所以出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