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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钦打算报警,但得等一段时间。
那群娘们要是被抓进去了,肯定首先就怀疑他这个新搬来的邻居,几个娘们倒没什么好怕的,但谢钦顾忌她们背后的团伙。
搬家的第二天,中午11点,谢钦还没起床。
他昨晚大半夜才睡着。
房子隔音差,天一黑下来,烂尾楼的女人们就开始嗯嗯啊啊了,此起彼伏,仿佛在比谁叫床声大似的。
谢钦一大老爷们懂得很,老婆嗓门越大,叫床越骚,就越能说明他们男人厉害。
不过谢钦还发现了一件挺操蛋的事。
他自认是个直男,以前也都是对着a v撸,但是那群娘们叫了一晚上,他愣是没硬起来。
说明什么?
他被蒋严欲硬生生草弯了。
谢钦叹了口气。
弯就弯吧。
大不了就是从捅女人变成捅男人,他对自己的定位很清楚,1,纯得不行的1,蒋严欲压根没让他体会到做受的快感,而且谢钦只喜欢用前面爽。
穿上黑卫衣,帽子扣头顶,谢钦一边掏烟一边下楼。
楼下一排街边摊,这会儿是午饭时间,人挺多的,谢钦排队买了一袋炸串,又去小卖部拿两瓶啤酒,弹烟灰的时候瞥见垃圾桶旁边躺着个男人。
谢钦站在原地不动了,他抽一口烟,眯着眼看了男人一会,往他小腿上踹一脚:
“咋回事儿。”
是那天睡公园的流浪汉。
流浪汉掀起眼皮看着他,干裂灰白的嘴唇颤抖,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