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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结交了一位朋友,她正苦闷没有可以相互交流的书友,她给了我平时的随笔,等我评论呢。” 徐致远将笔记递给他,道,“我文学素养有限。”
“书友?” 俞尧接过来笔记,翻过第一页就看到了哪行句子——“鸟的歌声是曙光从大地反响过去的回声”。
“是泰戈尔的《飞鸟集》。” 他说。这字迹圆小而清秀,像是出自女孩之手,俞尧边猜测道:“是安荣给你介绍相亲的那个姑娘么?”
徐致远 “嘶” 了一声,心想自己这不省心的妈怎么什么都跟小叔叔说。即刻反驳道:“没有相亲!我们只是去逛了画展,你认识她,她是既明的学生,叫岳剪柳。”
“是她。” 俞尧又翻看了几页,评价道,“我见过她的文章,剪柳才华很出众,你好好跟她取一下经。” 俞尧看完了合上,将笔记递回去。徐致远却说:“你帮我写书评呗,我想不出来。”
“这是你自己的事,自己写。”
“我写不好。你想想,岳姑娘满心期待地等着一篇无与伦比的评文,我却把自己文理不通的拙作递上去,她该多失望。”
“既知如此,为什么当初要答应。”
“我要是拒绝了,她也要失望。于是想了想,还是答应了。” 徐致远说道,“你不是也说过吗,我是 ‘有自知之明的不知好歹’。我觉得这评价一针见血。”
俞尧:“……”
俞尧叹气,听徐致远又说:“小叔叔,你心最软了。”
他只好把笔记放在桌子上,说:“明天我上下午各有一节课,中间空闲不会回家。”
徐致远也只是想找个与他走近的理由而已:“那我去找你取,许久没有去既明了。”
俞尧没有拒绝,继续坐下来批改作业了。徐致远去给炉子添了煤,他伸手碰了一下柜子上的小提琴盒,又想会打搅到俞尧,就把手收了回来。无所事事地回到在床上坐着,看着俞尧白皙的脖子发呆。
“尧儿。”
“嗯?”
“你知不知道裴禛相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