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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了你你也找不到,明天我也去。”靳原伸手拿茶杯。
江舒亦一把抢过,淡淡道:“喝多了失眠。”
溅了些茶水在靳原手上,靳原抽纸擦干净,腹诽,小心眼。
翌日去医院前,江舒亦在花店买了束花,百合、向日葵、尤加利叶……色调搭配得尤其好看。
靳原去了买荞麦面,一家开了二十多年的小面馆,藏在居民区里,靠口碑说话。
医院门口碰面,坐电梯上楼。
程老早到了退休年龄,被学校返聘,教书教到现在。宋老师和他年纪相似,但身体不好,刚满五十就办了病退,多年在家养花养鸟,却没养好身体。
前段时间因低钾血症住院,在做补钾治疗。
江舒亦抱着花进门。病房干净素雅,床头柜上摆着橘子苹果,窗开着,能看见外面蓊郁的梧桐树,叶子被昨夜的暴雨冲洗过,绿汪汪一片。
宋老师得知他要来,提前挽了个头发,靠着床背,像画里老去的仕女。
朝江舒亦笑:“舒亦来了啊,你刚出生的时候我还抱过你,一晃眼长这么大了。”
江舒亦将花放进花瓶,“我早该来看望您的。”
坐床边的椅子上,询问她的病况。
宋老师亲昵地握着他的手,说都好都好。
靳原提溜着荞麦面,轻车熟路放床头柜,“宋老师,程老说你要少食多餐,只能吃半碗。”
她有高血压糖尿病等基础疾病,饮食方面得格外注意,荞麦面加了浇头,口味重,便打包了半份。
“他人都不在这,还管管管,”面要趁热吃,宋老师松开江舒亦,边吃边发牢骚,“烦死人了。”
半碗面下肚,宋老师恢复了优雅模样,接过江舒亦递来的湿巾,慢慢悠悠擦嘴擦手。
垃圾扔病房味道大,靳原便拎去外面。江舒亦收拾床上餐桌时,瞥见枕边的《All my life》,视线停留片刻。